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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5日星期六

學習上帝的話語,是件喜樂的事

學習上帝的話語,是件喜樂的事

昨晚,教會一位執事花了許多的時間預備查經的資料,並且也有非常充足的資料來解釋經文。這樣的預備是非常棒的。

不過,若我們能再多走一步,把解釋“說什麽”(what),延伸到“爲什麽”(why),那或許我們就能把辛苦預備的眾多資料融合起來,找出聖經在該段經文所要傳達的信息。要不然,我們就只停在解釋經文而擁有許多的資料,但卻不是在詮釋經文,也找不出對我們這時代有關係的信息。

2013年10月1日星期二

如何幫助貧窮的人

如何幫助貧窮的人

教會歡迎任何人來敬拜上帝,但對有需要的窮人當如何去幫助他們?或許我們需要先了解不同種類的“貧窮”,以致能適當地幫助他們。

卡森(D. A. Carson)在其著作《認識苦難的奧秘》中陳述了六種不同種類的窮人。以下的內容是摘錄自他的著作。

1. 不幸的窮人:
這些人的不幸是因為不幸的環境造成的。當中,或許是家中負擔生計的人患了絕症,日漸衰弱;或是連年旱災帶來的匱乏。這時我們會想起路得和她的婆婆拿俄米。在劇變的時代,通常是窮人受苦最深。「富戶的財物,是他的堅城,窮人的貧乏,是他的敗壞。」(箴10:15

在個體及個體與世界之間搖擺的終末論

在個體及個體與世界之間搖擺的終末論

1. 研究天啟和終末論的興起
天啟(apocalyptic)的研究過去似乎有被忽略的傾向。不過,自從Albert Schweitzer的著作《The Quest of the Historical Jesus[1] 面世後,再加上死海古卷的發現提供了許多有關天啟方面的珍貴文獻,以致過去似乎是處在邊緣的天啟研究,逐漸受到聖經和系統神學家的重視。[2] 這就如Klaus Koch 所說:對於天啟,它不單是聖經學者研究新舊約的外圍,甚至是接近異端的邊界。[3] 可是Käsemann 卻說:天啟是所有基督教神學的母親。[4] Käsemann這樣的論述不單獨排眾議,也使本來屬於支流的天啟研究,變成主流神學,使舊約晚期的論述與新約的開端連接起來。[5] 不單如此,潘寧伯也重申有天啟觀的歷史架構對基督教神學有重要意義。[6] Patterson也指出新約神學的起點是根植於終末論的思想,也就是說基督教根植於天啟形式的終末論(apocalyptic form of eschatology)。[7] 再者,P. D. Hanson也認為以普世和宇宙(universal and cosmic)角度為內容的天啟來看莫特曼的《盼望神學》能防止人陷入族群中心主義的陷阱及存在主義所窄化的人類歷史。[8] 另外,由於基督事件帶來新的世代的開始(new age),因此新約研究就不得不考慮終末論的探討。[9] 可見,曾被忽略天啟但卻是過去猶太傳統和初期基督教的重要論述有逐漸回到神學舞臺被重視的趨勢。

2013年9月29日星期日

莫特曼的終末論和其影響

莫特曼的終末論和其影響

莫特曼的終末論是以盼望神學為基礎,[1] 涵蓋個體、歷史及宇宙的將來,並以此榮耀上帝。[2] 不過,對基督事件、上帝的應許、上帝的國及歷史和時間的詮釋卻在盼望神學的基礎上牽引著終末論的論述。

1. 基督的死和復活:終末新創造的開啟
莫特曼指出上帝使耶穌從死人中復活是基督教的基礎,[3] 基督復活的經驗方式和告知方式是吸納了天啟末日論的想像和晚期猶太教傳統的盼望,但其啟示的內涵是擺脫晚期猶太教天啟末日論的架構,也跳脫因對律法的順服而期待將來復活的框架,使人看見被釘十字架的復活基督為世界預備的將來。所以,終末論不是揭露世界史的奧秘,而是揭露基督掌管萬有的普世性將來。話雖如此,舊約先知末日末世論和天啟末世論的期待仍然保留在所有的事物中,並且因為基督復活事件而使這些應許變得可以陳述。[4]